商司湛淡然道：“没有，不重要。”

“那你下午还要出去么？”

思虑片刻，商司湛才道：“不出去了，拖延一两天未必是坏事，再等等也好。”

时浅点点头。

两人下了楼梯，商司湛忽然道：“厉风。”

话音落下，厉风的身影随即出现。

“湛爷。”

商司湛吩咐道：“告诉殷城，合作的事我打算再考虑考虑。”

厉风颔首道：“是。”

下午，两人待在露天阳台上。

商司湛边喝着咖啡，一边研究着资料文件，时浅则是盯着电脑屏幕。

那些人似乎在研究一种可以操控人体大脑的病毒，只是她还不知道对方究竟什么目的。

昨天偷听的时候，对方洞察力很敏锐，她差点被发现，后来对方明显提高了警觉，她便没再听到什么有用的信息。

思索着，时浅不禁想起昨天遇到的那位白家老夫人，紧接着，又连想到炽焰学院。

片刻后，她忽然开口：“湛爷，炽焰学院都是你们这种豪门子弟么？”

商司湛从文件中抬眸看向她，回答：“并不是。有些天赋极高的孩子，即便是平民，也会被录取，炽焰学院不看背景，只看资质和天赋。”

时浅了然的点点头：“这点倒是不错。那......你们那届中除了你和北冥越还有没有其他比较厉害的学员？”

商司湛：“不知道。”

时浅：“.......不知道？”

商司湛：“我不关注别人。”

“那你干嘛关注北冥越？”

“是他关注我。”

时浅看着他，片刻后笑了笑，说道：“还好他喜欢风清颜。”

商司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