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得理不饶人,家里的重担压的她喘不过气,她的担忧太大了,万一秦淮如哪天撑不住跑了,天可就真塌了!
“呸!易中海,10斤富强粉就想把我们打发了?这才值几个钱,谁稀罕!以前东旭好的时候,你指着他给你养老,对我们家那是千好万好,巴不得棒梗叫你爷爷,现在倒好…”
易中海的脸色阴沉的能滴出水,秦淮如阻拦了几次,贾张氏依旧不为所动,一大妈看不下去,上前拉住贾张氏,这才不至于把易中海的老脸彻底踩到地上。
人群沉默着,都在消化着贾张氏的话,棒梗躲在角落,仇恨的目光盯着现场众人,尤其是易中海。
有些仇恨,没来由,对一个人好,就要一直对他好,不然某天对他的好减少一点,他就受不了!
易中海努力压制情绪:“张翠花,我不欠你们家什么,东旭有事,我一直在尽力帮忙,绝不是为了什么回报!我的徒弟多的是,我对他们一视同仁!你这样造谣污蔑,简直是对东旭的不负责任!”
贾张氏眼看大家都不向着她,真撕破脸皮对她家没有任何好处,也就不再固执,但依旧梗着脖子道:“那我们家东旭就白住院了?我们就白被人欺负了?你这个当师父的就这么看着?”
易中海也不打算再给她留面子:“住院费我不是付过了吗?事情的起因你不会忘了吧!”
贾张氏脑子中已经没有了任何顾虑:“哼!那以后呢,我们东旭要是因为这事有个三长两短,我们一大家子怎么办?”
易中海不想再管了:“你想怎样就怎样吧,不行去街道,去派出所,去厂里都行。以后有了事也不要过来找我们几位大爷了。”
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
贾张氏转过身死死盯着高卫军和傻柱。
傻柱现在平静了很多:“事情是从咱两家开始的,跟别人没关系,你想怎么样,说吧!”
贾张氏眼睛一眯,竟有些向三角眼进化的趋势:“傻柱,你认账就好!我说了两百块,绝不多要一分!”
现场又陷入死寂,高卫军看着何雨柱,现在的傻柱明显成熟许多,没有暴跳如雷,只是冷漠的看着贾张氏。
随后,把视线转到秦淮如身上,声音没有任何情感:“嫂子,你的意思呢?”
秦淮如又开始泫然欲泣,看向贾张氏,贾张氏不知哪来的迷之自信,一副绝不妥协的模样!
见贾张氏不予回应,又转向傻柱,用柔弱的语气说道:“柱子,对不起…”说到这里竟是哽咽难言。
这在高卫军看来更像是无言以对,理屈词穷,也或者那么多人看着,有些话不好说。
何雨柱面色复杂看着秦淮如,这一刻他是百感交集:“棒梗确实还小,他来我家里拿点东西我也没怪过他,但你们这样得寸进尺,实在让我…”
贾张氏猛然道:“呸!傻柱,你藏的什么心思我会不知道?一点小恩小惠就想堵住我的嘴?没门!也不撒泡尿照照!”
傻柱叹了口气:“张大妈,这是我最后一次叫您张大妈!既然您对我这么大成见,咱们两家以后还是不要来往的好!”
听到这话,大家都很惊讶,毕竟国人最是讲究脸面,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
这两家同在中院,低头不见抬头见的,真要撕破脸皮绝交,整个大院都跟着蒙羞,几位大爷也就名存实亡了。
刘海中腾的窜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