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这样，程槿年冷哼一声，不再分给他眼神，看着石棉道：“上车。”

石棉没动，指着不知何时瘫坐在地上的小蝶，眉头狠狠皱起：“夫人，这人放哪儿？”

她的嫌弃意味溢于言表。

小蝶虽然害怕，还是气得瑟瑟发抖。

没有这么欺负人的。

何况眼底闪烁着杀意：打狗还要看主人，今日之仇，我何况记住了。

不过，他死死低下头，不敢让程槿年察觉。要是让这女人看到，不知道又会发什么疯。

程槿年却是乐了。

她轻笑着回答：“放车沿吧。”

什么档次，还放她进马车不成？

石棉满意了：“是。”说话间，她一把揪住小蝶往车上拖，吓得人花容失色。

她泪眼涟涟的向何况求饶：“少爷，小蝶不要去，您救救小蝶……”

何况出声：“等等。”

小蝶面露喜色。

她就知道：少爷平日最疼她，一定不会眼睁睁看她受苦的。

对，不会的。

谁知，下一刻，她便从天堂掉到地狱。

只听，何况冰冷无情的看着她，一字一句道：“好好学规矩，若是再惹到沈夫人，你也就不用回何府了。”

小蝶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

程槿年不耐烦了，轻啧了一声：“石棉。”

石棉当即等着何况，语气硬邦邦的：“说完了吗？”

何况脸色表情快要绷不住。

他皮笑肉不笑点头：“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