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皆是脸色大变。

“什么？”

他立刻大步流星离去。

程槿年紧跟其后，走了两步，突然停住脚步，转过头从石棉怀里接过了小月白，然后急匆匆追了上去。

沈听肆往后看了一眼，微微皱眉：“你怎么把月白抱过来了？”

程槿年温声解释：“他是月白表舅，还从来没有见过宝宝呢，理应让他见一面。”

沈听肆默默点头。

书房。

推开门，季闵立即转身，三人面面相觑。

一时无言。

最后，还是程槿年打破了僵局，她看向季闵，建议道：“这是月白，要不要抱一下？”

季闵一愣，轻声反问：“可以吗？”

程槿年直接用行动表示。

他当即小心翼翼伸出双手，把小月白抱在怀中，整个人僵硬不已。

仔细看着怀里的孩子，他眼睛都舍不得眨一下，呢喃自语：“像，真像，这孩子长得太好了。又像表姐、又像姨母、还有些父亲和大哥的影子……”

听着，两人心里都很不是滋味。

沈听肆走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表示安慰。

许久，季闵心情平复。

他把孩子交还给程槿年，深吸了一口气，对两人道：“我这次来，是特意向你们道别的。”

沈听肆看上去并不惊讶，冷静的问道：“决定好了？”

“嗯。”

季闵点头：“决定好了。听肆，我把你当朋友，这次来，除了告别，也想要拜托你替我照顾一下母亲和族人。”

沈听肆毫不犹豫的点头：“你放心，只要我沈听肆活着的一天，就一定会照看好他们，尤其是伯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