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素梅点点头。
“那我给你们做饭去。”
等着段素梅去厨房后,丁晚晚才迫不及待的问:“怎么回事?为什么现在外面到处都在传你和霍云政不和要闹离婚的消息?这不是没有公开吗?他们从哪里听到的?”
宣沫摇摇头,“我不知道从哪里传出来的,但能猜到一些。”
“哪里?”
“金元宝。”宣沫说,“我也怀疑是海明然暗中放出的消息,但现在已经传开了,收不回来了。”
“霍云政不是去了京城吗?他就将这边的烂摊子都丢下了?到现在一点消息都没有吗?”丁晚晚内心是着急的。
“已经派人调查了,霍云政不会做这样没着调的事情。”
宣沫也在思考,甚至也担心。
这时,外面传来声响。
宣沫和丁晚晚面面相觑,她站起来,从猫眼里看一眼,就看见余未和一个男人厮打在一起。
那瞬间,她看清楚男人的脸。
安培?
宣沫迅速打开门,“余未,等等!”
余彻立即喊住:“余未,小姐叫你停手。”
余未听话的收手,那一拳差点要落在安培的脸上。
安培累的气喘吁吁,靠在墙壁上,但对于几乎要落在自己脸上的拳头,丝毫没有害怕。
他勾起唇角,侧首看向站在门口的宣沫。
宣沫皱眉,不解的问:“安先生,你找到这里来有什么事吗?”
安培站好,挥了挥手,“好歹我是客人,能不能请我进去坐坐?”
余彻站在他的面前,竖起眉头,冷酷道:“你找我们小姐什么事?”
安培说:“这是我和宣小姐的事情,和你有什么关系?”
宣沫问:“很重要的事吗?”
安培点点头:“挺重要,公司的事情。”
宣沫只好同意,让他姑且进来。
而当安培进入公寓的瞬间,这边的情况就被霍云政知道了。
此刻的他在京城看见这个消息的时候,整个脸都阴沉下来,可即便他现在想要飞过去,但根本不可能。
他深呼吸口气,双手抵在大腿上,将头往下埋,手里还紧紧捏着手机。
“你当初存心隐瞒宣沫的消息,将她放在身边,就是故意瞒着我们,是吗?”党延看着霍云政问。
霍云政抬眉,冰冷的盯着党延。
党延毫无在意霍云政此刻的眼神。
“你现在也看见了?海明然趁机抢在前面将这些事情都告诉了宣沫,现在宣沫就完全站在他那边,要和你对着干。你说说,到最后我们得到了什么好处?”党延反问。
“党延,你有什么资格坐在这里和我说这些?是大哥叫你过来的吗?”霍云政冷酷质问。“拿义父病重的消息骗我到京城,就只是这点滑头?”
党延咬着牙,看着霍云政的嘴脸,他登时没忍住。
但他起身也没能将霍云政怎么样。
反而直接被霍云政拎着衣领压在地上,狠狠地狂揍两拳。
那瞬间,党延觉得头昏眼花,痛得几乎要麻木。
“你千不该万不该在这个时候哄骗我回京城!”霍云政恨不得要将他打死,“如果你不是义父的亲生儿子,我现在就能弄死你!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