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太一无论怎么逗幼龙,都是无法让它有任何反应,只是冷冷地看着他,居高临下,颇为蔑视。而每当幼龙看到夏侯的时候,却是另一副模样,亲昵地蹭着夏侯的脸,简直是在讨好。
如此双标的行为,当然让他非常气愤,但他又不敢做得太过火,只好把那口气忍下,也很快失去了对于幼龙的兴趣,不再逗弄于它,转而听起了白秋生他们的谈话。
“这位白叔叔,你说了这么多,不还是和夏侯一点关系都没有吗?”很快,他就捣起乱来。
“太一!别乱说话,让前辈说完。”甄姬拉了拉甄太一的手臂,小声斥责道。
“我说的就是嘛!”甄太一双臂抱在胸前,不服道。
“喂,小太一,大姐的话你都不听了吗?”甄兰儿不会放过任何教训甄太一的机会。
甄太一哼了一声,扬起下巴,像是一只高傲的小天鹅。
“前辈,莫要见怪,我弟弟他太过顽劣。”甄姬向白秋生表达了歉意,微微躬身。
“无妨无妨,小孩子嘛,我不会在意的,童言无忌。”白秋生摆手道。
说罢,又看向甄太一,露出和蔼可亲的笑容:“看你和我家惇儿好像有些渊源,虽然我不知道,但也爱屋及乌,早已把你看作了要照拂的晚辈。”
“谢过白叔叔了。”甄太一拱手,别人发出善意,他自当感谢。
“我刚才讲的表面上确实和惇儿还有这幼龙无关,但你们且听我继续往下说,就会明白其中的关联了。”看见甄太一的礼貌举动,白秋生知道自己的话没有白说,随后就甄太一的问题向众人解释道。
“喂,老白,我有个问题。”见众人再没了异议,白秋生正要继续叙说,李长风却在此时打断了他。
“你说。”白秋生看向了四条眉毛的李长风,忍着笑道。
“你说的这些,都是恩人给你说的?”李长风知道白秋生在忍着笑,但也没有发作,继续问道。
“当然,要不然我怎么会知道这样的隐秘?”白秋生理所当然道。
“可是为什么恩人从未与我讲过这些?”李长风的眉毛皱着。
“恩人说过,大概是你忘了。”
“说过,为什么我一点印象都是没有?”
“真的说过。”
“真的?”
“千真万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