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嘉月还有些不相信,但是她相信朗嘉誉不会弄错,而且,这个话题有一点点奇怪,要是再追问的话,好像有一点过分自恋了。
自己又不是金条金元宝,也不可能让每个人都喜欢啊。
说着话,沈淮洗好了澡,从浴室里出来了。
沈淮洗完澡,又是晚上,就没穿正规的衣服,而是换了一身浴袍,敞着衣襟,一边用毛巾擦着头发,一边说:“月月,我好了。”
白嘉月一回头,就看见沈淮桀骜不驯的样子。
还怪性感的,也不怕冷,也不知道想要勾引谁。
沈淮本来很松散的模样,但是在看见朗嘉誉的一瞬间,脚步顿了一下,立刻将衣服领子拉拢了一下,把浴袍的带子给系好了。
“小朗哥也在啊。”沈淮正经说:“在讨论妊云泽的事情吗?”
自从沈淮摆正自己的位置之后,一切都跟着白嘉月走。
开始还叫朗先生,后来慢慢也跟着叫小朗哥了。
“是。”
朗嘉誉没有拆穿沈淮那点小心思,并且觉得,自己今天晚上过来,是正确的。
大小姐和沈淮还没结婚呢,甚至正式的订婚宴都没有办,该保持的距离还是要保持的。
白嘉月道:“我在和小朗哥说当年上学时候的事情。不过他也没有印象,在学校里,我和妊云泽应该是真的没有接触过,明着没有,暗着也没有。”
明着,她会知道。暗着,朗嘉誉会知道。
可是沈淮这时候却比他们还要清醒,毕竟这事情牵扯到了他的利益,而且是非常要命的利益。
沈淮说:“那未必。”
“怎么说?”
沈淮:“我今天晚上和妊云泽喝了四个小时的酒,那真是舍命陪君子。我不是白陪的,虽然他很警惕,很精明,但我喝了不少,他也喝了不少,喝到最后,还是说出了一些清醒的时候不会说的话。”
白嘉月忙道:“他说了什么?”
沈淮冷笑一声:“喝到后面,我故意对他说了一些我和月月的事情,想着刺激一下他。又将话题带到了学校里,说起我上大学那会儿喜欢的女同学。他那时候也喝多了,顺着我的话,说了几句有的没的。他说,他在上大学的时候,喜欢过一个女同学,但是,因为那时候他无权无势,所以什么都不敢说,只是默默喜欢。后来,就没有后来了。毕业了,他就回到了西北。”
沈淮说的比较仔细,妊云泽当时说的,可能要简单一些。
朗嘉誉道:“三少,你的意思,当年妊云泽喜欢的女同学,是大小姐。”
“我没问,问多了,他就会起警惕心了。但不无可能。”沈淮道:“有些人,能忍能狠,能放长线等时机。他知道自己是父亲唯一的儿子,只要自己撑得住,手握大权只是时间问题,既然如此,有什么不能等。”
朗嘉誉和白嘉月都沉默了。
他们两个都不了解妊云泽,沈淮,是这里唯一一个和妊云泽喝了四个小时酒的人。
可算是矮子里面挑将军,最了解他了。
“这可就麻烦了啊。”朗嘉誉沉吟道:“对了,有个消息,是我刚知道的。你们可能还不知道。”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