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时日,他的宁儿有多欢快,他都清楚,撒了欢往外跑,几乎都没再提起过他。
陆嘉宁掐他腰后,“让不让?”
她发起狠来,毫无任何杀伤力,颇似在给他挠痒痒。
许承言压着多日思念将人抱进屋内,鼻尖萦绕着淡雅幽香,将人压在床榻上,指腹勾着她腰间束带。
“宁儿的诚意呢?”
他们还没有在宁儿的闺房胡闹过,应该别有滋味。
陆嘉宁思索半晌,被腰间游走的大手浑身一颤,紧缩着身子扒开他的手。
“痒……”
许承言眸光愈发幽深,将人拉过来,“哪痒?我给宁儿抓抓。”
他利落扯开繁琐外衣,里衣勾出修长脖颈,低头热吻,轻咬厮磨。
忽然想起宁儿这几日处在月信期,勾着里衣细带的手一顿,浑身燥热难以疏解。
耳边传来均匀清浅的呼吸声,许承言宠溺轻笑,利落褪去衣物将人抱在怀里,一手轻覆上她腹部轻柔。
眸光落在泛着薄红的脸颊,软软嫩嫩的,好想一口咬上去。
“噔噔噔。”门外传来几声敲门声。
许承言冷声道:“何事?”
他与宁儿独处时一向不喜欢任何人打搅,一连分离好几日,好不容易寻到独处机会,哪个没眼色劲的来打扰!
羽书在外面急的团团转,“陛下,出事了。”
许承言利落穿好衣物,看了眼床榻上熟睡的人,整理好锦被起身出去。
羽书垂下头,“陛下,程将军在沧州遇刺,如今下落不明,拓拔皇子不见了。”
许承言眸光瞬间阴冷,“何时发生的事?”
羽书递来一张黄色小纸条,“前日发生的,这是暗中盯着程将军的暗卫飞鸽传来的。”
许承言压眸看向手中纸条,随后紧攥在手中,冷声道:“派人去寻!”
他虽然不喜程则绪与季敬川,但也不会卑鄙的私下要他们命。
朝堂安稳,百姓民生,需要一朝一夕建立起来。
之所以派程则绪去护送拓跋皇子,一来可以推迟婚约;二来,以程则绪的身段,又领兵上战场几年,断不会出任何岔子。
沧州在两国边境附近,护送拓跋皇子一事私下没有传出任何风声,若真是鲜于老头下狠手偷袭,程则绪怕是凶多吉少。
一行人匆匆离开。
屋内,一道黑影笼罩着熟睡中的人,源源不断的怒火涌上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