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程途中,司南静静地靠着车窗,手中紧握着录像回放设备,一遍遍地回放着那些令人心潮澎湃的镜头。尤其是那段双人滑降的镜头,南宫适始终将右手虚悬在她的腰后,那是一个细微却充满力量的保护手势。
这个动作,无声却深情,让司南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安心与依赖,她的心中涌起一股暖流,温柔地包裹着她的心房。
她将这段珍贵的录像设为循环播放,一遍又一遍地品味着其中的每一个细节,南宫适的眼神、微笑、甚至是每一次呼吸,都让她着迷和心满意足……直到车窗上映出自己唇角那抹微不可察的弧度。
突然,南宫适接了个电话。不知对方说了什么,他眉头微蹙,神色瞬间变得凝重起来。他简短地回应了一句:“嗯,我马上回去。”
司南敏锐地察觉到了他的变化,关切地问道:“怎么啦?”南宫适看着她,眼中闪过一丝歉意与不舍。
他轻轻地在她的额头落下一吻,温柔而坚定地说:“别担心。我安排直升机送你回去,我回国一趟。”
“你赶时间,直升机你自己用,我自己坐飞机回圣彼得堡就可以。”
南宫适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戏谑:“这么贴心,那不如你跟我到莫斯科,然后我回国,你回圣彼得堡,嗯?”
司南被他的话逗笑了,她轻轻地打了他一下:“别闹了!”然而,南宫适却收起了笑容,认真地看着她说:“我是认真的,我一刻都不想跟你分开。”
“好了!我知道你的心意了,赶紧走吧!”司南轻声道。
“真明白我的心意?”南宫适的眼中闪过一丝深意,他意味深长地看着司南:“那我……”
仿佛知晓他接下来的话语,司南连忙伸手,轻轻按压在他的唇上,阻止了他即将出口的话语。她急忙道:“等我解除合约,回国后再说,好吗?”
南宫适叹了一口气,目光中满是不舍:“那我现在,就真的走了?”
司南点头:“好!”
南宫适还是留了直升机给司南,他自己从摩尔曼斯克到莫斯科转机回燕城。
十六个小时后,燕城。
三月的燕城沉浸在绵密春雨里,雨丝如织,轻轻拂过这座古老而繁华的城市,给每一个角落都披上一层朦胧的纱幔。
南宫适的berti定制皮鞋踏过老宅百年金砖,水渍在鳄鱼皮纹路上晕开细痕。
福伯撑伞迎上来,伞骨是紫檀木雕的龙纹,他面带喜色:\"孙二少爷,您总算回来了。”
南宫适左手接过雨伞,右手轻扶着福伯的肩膀,低沉的嗓音叫着:“福伯。”
福伯连忙说道:“您这一个多月没回来,老爷思念成疾,昨夜咳了整宿,刚服过川贝枇杷膏,气色稍好了些。\"
“嗯!”
福伯收着伞,南宫适跨进南宫震的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