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跑出寝殿跪在皇上面前时,那满身的痕迹竟丝毫遮掩不住,皇上一瞧,险些没被气死。他便立刻开口斥责贤贵妃不知廉耻,实属荡妇行径。
舒窈垂了眸子,喃喃说道,“翊坤宫的宫人被尽数灭了口,凌云彻死了,那皇兄是如何处置娴贵妃的?”
柿子抿了抿唇,看着舒窈和进忠一脸为难,半晌才低声说道,“皇上命李玉给娴贵妃灌了一碗哑药又打断了双手,对外只说娴贵妃突发急症,病入膏肓。
只叫内务府派了两个年老耳聋的嬷嬷来伺候娴贵妃,对外只说娴贵妃的病症是会传人的。除了一日三餐的食盒只从宫门上刚开的小窗来回进出,不许任何人与里边的人说话,包括那两个老嬷嬷在内。
皇上气急了,打杀了翊坤宫的宫人尤不解气,便又问责内务府,命李玉详查凌云彻为何会从辛者库跑出来。
可秦公公早有准备,李玉揪出来的人,尽数是各宫派到内务府的探子。
这人证,皇上是自然不耐烦见的,他只觉丢脸,因此只叫李玉将那些人尽数杖毙,而查出的物证皆指向翊坤公。因此,皇上更是认定了娴贵妃与凌云彻就是私会。”
舒窈则和进忠面面相觑,舒窈完全不敢相信这事儿竟这样戛然而止?,而进忠则是感叹凌云彻竟然这样大胆。
他原想着把凌云彻放出辛者库,他顶多就是去见娴贵妃一面,大不了二人争执一番。可他完全没想到啊,凌云彻这是被逼的狗急跳了墙吗?
舒窈满心疑惑,只觉得这事儿实在蹊跷,凌云彻是怎么跑出辛者库的?
她转头正要和进忠闲话,可瞧着进忠的神色,她心思便是一动,她连忙握住进忠的手臂,不可置信的问道,“进忠,这事儿不会是你干的吧?”
进忠眨眨眼睛,在舒窈不可置信的目光中,他迟疑的点了一下头。眼瞧着舒窈神色震惊眼睛都瞪圆了,进忠心里一慌,生怕是自己做的太过再叫舒窈生气。
可还没等她解释,舒窈便扑哧一乐,笑倒在了进忠怀里,笑了好一会儿,她才抬手捏了捏进忠的脸。“前儿我就说,一定要让他们俩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后来凌云彻被罚去了采石场,如今好容易回了宫,这些日子你又病了,我忙着照顾你,一心都在你身上,哪里还顾得了他们?
我还想着,等你大好了,我就要好好想个法子收拾他们两个,没想到你竟替我做了。
我这是什么运气,竟得了这样一个既贴心又可靠的好额驸!将我的尽数放在心里,进忠,我好喜欢你!”
进忠眼里闪过一丝笑意,他揽着舒窈舒窈的腰,轻声说道,“自家媳妇的事自然是头等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