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窈回毓庆宫的时候,皇上已经走了。瞧着进忠一脸怔愣的瞧着面前的茶碗,舒窈走过去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进忠,这是怎么了?怎么像只呆鹅一样?”
进忠眨眨眼睛看向舒窈,连忙握住她的手,把她拉在怀里,叫她坐在自己身边儿。
“我在想刚才皇上说的话,竟叫我莫名其妙的。
我还以为他特意来一回,许是想见见卉迟,亦或是想如同上次似的来咱们这凑个热闹,可没想到他竟只说了几句闲话便走了。”
舒窈从桌上的果碟子里捻了颗葡萄,细细的剥了皮儿,将果肉送进进忠嘴里。“他说什么了?”
进忠蹙了蹙眉,将果肉咽了才说道。“皇上说了几句以往的事儿,还说这么多年委屈我了,又说什么我辛苦了云云,也不知道他是个什么意思。”
听了这话,舒窈也一头雾水,半晌她才试探着说道,“该不会是为了前儿那几个朝臣参你的事儿过来服软,好叫你回去替继续替他批折子吧。”
进忠摇头,“不能吧,也不至于如此,他到底是皇上。”
舒窈一扭身,伸出手臂勾住进忠的脖子,“管他呢。反正只要不是来找事儿的就成,如今卉迟也去五哥家玩儿了,毓庆宫又剩咱们俩了。”
舒窈一说这话,进忠便笑了,他将舒窈一把抱了起来便往寝殿走去。“还说呢,那小魔星总算是走了,她这几日天天晚上缠着你,非要跑过来跟你睡,倒将我闹的没了地方。公主,奴才可旷了好几日了,您得补偿奴才。”
舒窈脸上一红,便笑倒在了进忠怀里,她用脸蛋蹭了蹭进忠的脖子,又贴着他的耳朵小声说道。“咱们都老夫老妻了,你还这么急色,就等不到晚上?白日宣淫,成何体统?”
说着,舒窈张嘴便咬住了进忠的耳垂,进忠一个激灵便颤了一下,一瞬间好像过了电一样,只叫他的身子又麻又痒,险些抱不住怀里的人。
他将手臂搂紧了些,轻喘着说道。“窈窈竟嫌我老了?难不成是我平日里伺候的不好。既如此,那一会子我可要努努力才是,不然若是叫窈窈嫌弃了我,我可要哭死了。”
一时间舒窈哭笑不得,“谁嫌弃你了?哪一个又嫌你老了?你不老,还是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呢,成了吧?”
进忠勾着嘴角舔了舔嘴唇,“原来窈窈对我期望颇高啊,那我更是不能叫窈窈失望了才是。”
进忠将舒窈轻轻放在床上,低头便吻住了她的唇,他抬手拔下几支钗,便卸了她的旗头和发髻。
炙热的吻顺着她的唇角,脸颊慢慢向下。一枚枚红色的印子落在了她娇嫩的颈窝里、精致的锁骨上。宫装的碧玉扣子被一一解开,露出了里面绣着合欢花的浓紫色小衣。
进忠撑着身子,目不转睛的盯着舒窈,他眼中的情意浓稠的似要流淌出来,他就那样看着她,竟是无论如何也看不够。
进忠缓缓的勾起舒窈胸前的一缕长发,慢慢的送到自己唇边,轻轻的吻了上去。可看在舒窈眼里,这一个落在她发丝上的吻竟如同吻在了她的心口上,炙热滚烫,似要把她烫伤。
舒窈一双娇嫩的手越发的没了力气,只能轻颤着抓着进忠的腰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