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老子动!”
田山一膝盖顶在冯立新的肚子上,让人立即跪在地上。
“再叫!”
班晓庆大码脚踢在冯立新的脸上,人直接晕睡在地上,喉咙处发出痛苦的呻吟。
这个人,在城里第一次受制,他从来没有想到过,还有人敢打他。
很快,孟守文冲进国营饭店里,肉眼可见的,这位局长有些慌了,当下裴寂昌有多重要,不必多言。
“你啥时候回来的呀,怎么也不说一声!”
孟守文笑着轻拍裴寂昌的肩膀,是在有意的寒暄、讨好,谁都能看得出来。
“我的人被你这的地痞流氓给打了,人伤得很重,就这样的环境,我还敢在这里投资?还扩招什么,宏润造纸厂要是倒闭了,都是你的不作为!”
裴寂昌怒斥,他竟然抬手指着这位所长。
这话差点没把孟守文吓得没站稳,领导班子都在讨论造纸厂扩招的事,如此大的帽子扣在自己头上,哪能承担得起。
关键他这个正的,还没坐稳位置。
“谁打的!?”
孟守文转而怒目圆瞪地看向那群地痞流氓。
“来,主要是这两个。”
班晓庆把冯立新和严正从地上提了起来。
“妈的,这个鬼原来是锄把队的,刚刚开放出来,又给老子惹事。”
孟守文气得咬牙切齿。
“啊呀呀。”
严正如一摊烂泥,都站不起来了,他知道,裴寂昌不可能玩虚的,别说工作了,这次全毁了。
“主要是这个人......”裴寂昌指着冯立新,“他老子是冯柱,原来县里的书记,我就专门盯着他,一定给我严肃处理。”
“明白。”
孟守文用力点头。
听到这些话,冯立新彻底吓傻了,哆哆嗦嗦的,小后生都吓哭了。
靠山没了后,人往往要更加弱懦。
“他还欺辱过妇女,我举报!”
人群中,有人站了出来,是一个中年男人,他被冯立新欺负过,此刻那双愤怒的眼睛,宛如在喷火。
“孟所长,听到群众的举报了吧,要是处理不了冯立新,我亲自检举你!”
裴寂昌高喝。
“带回去,这个人犯过什么事,都给我调查出来,让他牢底坐穿!”孟守文抬手一挥,大声怒吼。
“不敢了啊......给我老子打电话啊......裴厂长,我再也不敢了,秦军正,我求求你了,帮我说几句话呀......啊呀,放开我......我不坐牢......”
冯立新挣扎着、哀嚎着,真如一个吓破胆的孩子,都尿湿了裤子。
打人最多关上一段时间,也就出来了,可你敢欺辱妇女,至少得好几年。
所里的几位同志,有意下重手,将这些人纷纷押了出去,一个都没放过。
旁人再看裴寂昌,这位有多霸气,是打从心底的畏惧与尊敬。
别说秦军正了,低着头,不敢去看裴寂昌,连同李新民,亦是对一把手有了更高的认知,以后办事,不能给人家丢人呀。
而一旁的吴鸣,变得非常激动,他可不能在耗在那小单位了,要跟着裴寂昌闯,那才有出路。看看姜彻,回到城里来,谁不抬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