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啊......你你你你......裴寂昌,你敢打我......哦啊......”李恒坐在地上,疼得鬼哭狼嚎。
裴寂昌懒得搭话,径直往办公楼走去,秦招娣紧紧跟在男人身边。
谁也没有理会坐在地上的李恒,真是丢人败兴,裴寂昌现在可是高书记点名要护着的人,还凑上去招惹,不嫌错误犯得不够大?
“你纯粹脑子有病!”
隋宇泽心烦气躁地对着李恒臭骂,原来他可从来没有在其面前摆出过这样的情绪。
“啊?”
李恒张着嘴巴,这才消停下来,怯生生嘀咕:“可是裴寂昌刚才打我了啊,我还是为你们出气。”
隋青轻早已经泪眼模糊,隐约中,秦招娣似乎与裴寂昌靠在一起了?他们两个?没有可能吧?真是在揪心啊!
“先回吧,留在这里......让人看笑话。”
陈州连低语。
“呼......”
隋海长长呼气,他当前的压力极大,将要面对狂风暴雨,农户们赔偿的问题,一旦处理不好,哪怕有周书记保着,也有可能被免职。
这位市长同志,低着头,失神地先行离开,没有再说话的心情。
恐怕他还没有想到,之后的路,他整个一家子,都需要处处求到裴寂昌。
陈州连也走了,他胆战心惊,害怕这件事过多的牵扯自己。
怕是隋海这边的人,都已经忧心忡忡,而裴寂昌已经跳出了这个圈子。
李恒自知丢脸地站起,想要对隋青轻说些什么,见隋宇泽烦躁地摆手后,也只能低着头悻悻离去。
大院里,只剩下那兄妹两人。
“裴寂昌这个人,太了不得了,买车的钱还真有了,在他面前,我就像是个傻子。而且,与乾明远的关系,他要处理得比我更好。”
隋宇泽诧异高呼,他对裴寂昌,是不解、是憎恶,但更多的是心怂。
对,就是心怂,这种感想远在佩服之上,所以就心怂了,那个人不是一般的厉害。
而他没把话说得太过透彻,其实在乾明远面前,他如一条狗罢了。
“原来我觉得爸爸,还有你,哥哥,你们都特别了不得,为人正直,又有责任心,品性正。而我现在发现,只不过没有牵扯到自己的利益罢了,比起裴寂昌差远了。”
隋青轻带着哭泣,愤怒地抱怨完,狠狠瞪了她哥一眼后,大步离去,她的那颗心已经痛到四分五裂。
“唉......”
隋宇泽感到强烈的挫败感,他这个高干子弟,混得在裴寂昌面前都抬不起头了?他快步跟在小妹身后,还是担心她出事。
与此同时,在亨利的办公室,裴寂昌已经跟他抱在一起了。
“我之所以懂葡萄酒,我二舅奶就是法国人,说起来咱们是老乡啊。
那啥,老乡,都是自己人了,葡萄酒的纸箱子,以及其他外包装,我来给生产,停掉与新业的一切合作,要不然,葡萄可得缺斤少两喽。”
“行的,我立马就停掉新业的合作,哈哈哈哈。”
亨利想都不想,立马答应下来,这对于他而言,一件小事罢了。
“哈哈哈哈......”
裴寂昌猖狂大笑,目光中闪过一抹凌厉。省里的那几家造纸厂品牌,全都得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