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重要地在于怎么使用它。】
【而这正是我,主角的才能。】
看着一旁似乎被自己气势所吞没的【术式里香】和一旁的赵云。
张庸的眼中在闪过了一丝不屑后,却并未看向这两人。
而是瞬间浮现出了方义的身影,
【有了这一手【极境】想必杀死那个男人也不在话下!】
——
看着大发淫威的张庸。
手持长枪的将军其胯下的白马却异常突兀地发出了一声带着提醒意味的嘶鸣。
很是干脆利落地将自己有所共鸣的主人从这阵情绪拖了出来。
赵云盯着没有继续说话而是在回味什么的张庸已然明晰了一个事实。
【对方很强!】
【蒙受对方攻击的人,其意志若稍有薄弱。】
【便会被这股大势所裹挟,进而被乘虚而入,浑身无法动弹,只能束手就擒。】
但感知着胯下神异白马的‘将军,杀死敌人’的战意。
在气势上吃了闷亏的他心中也生出了几分豪情!
他将手中长枪一摆,双腿一加马肚,做出了冲刺的姿态。
随大声向着不远处,一时间没有动作的张庸喝问道。
“来将,通报姓名!”
只是喝问之余,这位这位机敏善变,一身是胆的将军却不留痕迹地向别处瞟了一眼。
打量了一番场中理论上的‘唯一’一个能够担任御主的活人——缩在教堂残骸中的言峰璃正。
盘算起了获胜的方略。
自己必须脱离魔力短缺只靠【单独行动c++】供给魔力维持着‘省电模式’的状态。
启用现在无法发动【传说】化作的技能,摆脱倚靠一众a+属性交战的困境。
【我需要一名aster,进而获得aster带来的加持。】
只是,这位机敏善思有【儒将】之称的将军在扫视了一眼,已经昏死过去的言峰璃正后。
便微不可闻地摇了摇头。
【此人难当大任,胆气远不如少主(刘禅)。】
而后他又打量了一眼,自己心中先前的【可能成为自己御主】中顺位很高。
没有意外的话,基本会成为自己御主的乙骨忧太。
回过神来的他已然察觉到不对了。
他可不认为那个刚开始就因为自己喝问了乙骨忧太一句。
便与自己大打出手,可重复召出的【术式里香】会因为敌人的强大而止住攻势。
趁着张庸歪头,似乎是在思考如何回应自己喝问的时机,
赵云一夹马肚,化作一道流光与张庸拉开距离,吸引注意力。
同时很是刻意的借由【圣杯系统】带来的知识,大声吟诵起了从者和御主缔结契约的话语。
“那个式神,听好了,马上答应契约!
“宣告,汝寄于身”
——
身为御主,又观看了【圣杯系统】相关的书籍的张庸听到这句话,猛然一惊。
【那个大部分属性在a+的从者居然是没有御主的魔力短缺状态!】
【他刚刚用的不是【宝具】!】
【不能让他得逞,得杀掉那个式神,不然我就要支付更多的】
张庸一扫场中唯一一个生物【术式里香】。
脑中闪过一丝【式神能当御主】的疑惑后,手中的长刀再度递出。
【强化魔术极境】【热寂】
此等刀术一出,张庸的身体瞬间进行了宛若【熵增】一般的活跃。
脑中传来了惊人的恶心感之余,眼中的世界瞬间抽离破碎,而后变得缓慢、静止了起来。
仿佛时间的流动已然被自己扭曲。
随着他的身躯生出几分正在燃烧的感触。
张庸便觉得自己正在奔向【术式里香】的身体‘咆哮’了起来。
“这是……”
张庸心中没有恐惧,反而感到亢奋不已。
这一刀没有像往常一样狂放,毁灭一切的杀伤力。
但却将他的刀术推向了无法言喻的极限。
他只觉得四周的一切都在随着这一刀的到来而沸腾。
这一刀,几乎已经突破了原本的界限,跨越了位阶2的极限。
他已然达到了一种超乎寻常的、无法描述的境界。
他的身躯也摆脱了肉体的束缚,彻底化作了一道无法捕捉、无法躲闪的细线。
快速而无声地向着前方的目标挥击,而后将敌人干脆利落的一分为二后。
张庸看着身后还算完整的【术式里香】歪了歪头。
“这场战斗也,该结束了啊!”
随着张庸的话语一出,怀抱着乙骨忧太的【术式里香】再也无法发出任何声音了。
这只咒灵像是摔碎的瓷器一般骤然开裂。
而后被沿着缝隙涌出的烈火吞噬,彻底化作了一团噼啪作响正在焚烧地焦炭。
听着一旁赵云口中未曾停止,已然来到“若愿顺此理”的缔结契约的话语。
张庸嘴角的笑意更盛。
刀术有了十足增长的他,看着和自己拉远距离的赵云很是傲慢地大笑了起来。
“有什么用呢你难道会以为会发生什么转机吗
“所有能担任你御主的人都死了!
“这个结界虽然进来容易,但出去可难!”
张庸抬头看了看愈发昏暗,已然显现出几分夜色的天空。
压下了副作用后,说着话的张庸空出了一只手,竖起了三根手指头。
“现在距离日落还有六分二十四秒。
“这场战斗从我出手,过去了三秒钟!”
点明了时间后,他十分玩味地吐出了胜利宣言。
“我会再给你两秒钟的时间重振旗鼓用出你最强的招式。
“好让我在锻炼一番刀术,获得一些【伟业】。
“当然,也只有两秒钟。
“毕竟,我是需要多留一点时间给那个叫方仁义的男人。”
然而,下一刻,被自己【热寂】焚烧的火焰包围,已然被杀死的【术式里香】的怀中。
传出了让他无法理解的声音。
“【领域展开真赝相爱】。”
侥幸从地狱中爬出的乙骨忧太打出了自己逆转局势的绝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