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南锣鼓巷的家里之后,何雨柱倒头就睡了过去,何雨水在给他盖好了被子,再升炉子烧了一壶热水后就回自个屋去了。
等何雨柱再次醒了过来时,天都已经漆黑如墨了,趁着黑夜直接闪身进了农场,把自已的大小便处理了一下,何雨柱又回到了屋里。
把灯打开一看,何雨水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经给他备好了一份晚饭,她甚至还专门放在炉子上温着。
不过何雨柱并没有要吃那些饭菜的打算,而是取出了自已的酱牛肉,还有以前酿下的散酒,一个人悠哉悠哉的吃喝了起来。
这小酒一喝就到了凌晨三点多,当何雨柱的醉意和困意携手来袭之时,他的房门却被人敲响了。
打开房门一看,原来外边站着的居然是许大茂,何雨柱不禁狐疑的问道:“许大茂?你小子这么晚不睡觉来我家干嘛?!”
“嘿嘿…夜里冷得睡不着,刚上厕所回来,看到你还在一个人喝酒,就想着陪你一个!”
“去去去!这酒我都已经喝完了,正准备睡觉了呢,你小子就上门来了!”
说完,何雨柱便二话不说就把房门给关了个严实,一丁点儿说话的余地都没留给许大茂!
碰了一鼻子灰的许大茂,只能悻悻然的回了后院,就是有些可惜没能吃到何雨柱的酱牛肉了!
没错,何雨柱吃喝的那个场景,被许大茂看了个一清二楚,所以他才馋得敲开了人家的门。
送走了许大茂之后,何雨柱就脱去了大棉袄,又钻到了被窝里面,没多久就再次睡了过去!
待到何雨柱第二天中午醒来的时候,就听到许大茂被人敲了闷棍的消息。
何雨柱一边从穿起了衣服,一边无所谓的问道:“雨水,你这消息都是打哪儿听来的呀?”
“院里的都已经传开了,听说许大茂还被送进了医院呢,到现在都还没有回到院里来,也不知道伤得重不重!”
何雨水一边回着何雨柱的话,一边仔细的做着午饭,这也是自已哥哥的早饭。
欸,也不知道她这个哥哥,什么时候变成了一个酒蒙子的,难不成是因为昨天小君姐‘退还’回来的红包?
闻言,何雨柱也没有再继续深究的意思,而是拿起了一壶热水,准备到院里洗漱去,毕竟昨天夜里没有刷牙就睡觉了,让他的口腔十分的难受。
而这时刘光齐却出现在了他眼前,只见他一身崭新的穿着,就连脚上穿的都是小皮鞋呢,就是不知道他来找自已所为何事。
“柱子哥~新年好呀!昨天我就想着给您拜年了的,谁知道我过来的时候,您都已经出门去了,今天早上那会儿我也来了,不过您还没起床呢!”
听了他絮絮叨叨的说了一大堆,何雨柱淡淡的回了他一句:新年好,然后就自顾自的洗漱去了。
略显尴尬的刘光齐强装着微笑,跟屋里的何雨水说了一声新年好,然后就回后院去了,那脸上似乎还有着一丝气馁的意味儿。
何雨柱这牙才刷到一半,刘光齐又突然出现在了他跟前,并干脆且细声的说道:“听说许大茂下三路挨了好一顿毒打,也不知道以后还能不能生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