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身子底下的娇躯，秦究忽地笑了，大手顺着她的脸颊，轻轻摩挲。

她——可不就是见证了自己转变的那个人吗？

冰凉的指腹，使得向采芩本能的颤了一下。

她的双眸噙着泪，满是哀伤，红唇微启，喊他的名字，“秦究，你告诉我，这是梦吗？”

上挑的尾音，听起来格外诱惑。

秦究含笑望着她，指腹来到她的唇瓣，“当然不是梦。”

那只手顺着下移，在她颈间停留。

眸色忽地幽深，脖颈皙白漂亮，这是他曾经梦寐已久的。

可惜，现在却不是他想要的。

但又有何妨？

怎么说，也是自己曾经心心念念着的人，他当然要好好享用。

修长的手指突然发狠，将她肩膀上的衣服往下狠狠一扯，大片肌肤落入他的眼底。

向采芩惊呼一声，水雾般的眸子，隐约间带着几分期待。

秦究冷笑的望着她，俯下身子，一室旖旎。

不得不说的是。

秦究深深的感觉到了身下的向采芩，有多么的卖力。

她无条件的配合着他，恨不得让他死在她的身上……

天还未亮，秦究便醒了。

他低眸望着怀里的人，看了一眼她身上青紫的痕迹，脸上的笑意越发明显。

大手微微一动，莹润的肩膀落在他的眼前。

熟睡了的她，面容上看起来格外疲惫。

他垂首，恶作剧似的，在她肩膀上狠狠咬了一口，血腥味蔓延开来。

梦中的向采芩猛地惊醒，意识到秦究在做什么，她迅速收回了惊恐，转而眼眸含泪的望着他，似乎是在无声的控诉他的行为。

“疼吗？”他问。

“……”向采芩摇摇头，“不疼。”

双手重新圈着他的脖颈，埋在他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