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澜杉匆匆解释了原因,便把钟楚辞请出了门外,并拜托她勿要让任何人再靠近此处,这才转回床头,怜爱地拨开萧芊文散乱在额头的碎发,在额间轻轻烙下一吻。
萧芊文像是得了肯定,搂过叶澜杉的腰身,粗鲁地压在身下,急雨般的吻落在叶澜杉唇舌、颈间,耳畔的呼吸声急切热烈。叶澜杉合上眼,双手柔柔环住萧芊文的腰身,享受着她带给自己的一切。
从傍晚到深夜,叶澜杉从未觉得时间是那么短暂又漫长。腰已经挺展到极致,配合着萧芊文的指尖挺动着,她已经不知道这是第几次了,只觉得四肢无力,腰腹酸软,她已经无力承受这将一切摧毁殆尽似的欢愉。
可是身上人并没有放过她的意思。身下的床单已经湿透,被萧芊文激烈得挑弄xie了好些次身,连床帘都洒上了欢好的痕迹。两人仿佛游嬉在水潭之中。一波余韵未过,萧芊文停留在体内的手指又来回chou弄起来,对着那处敏感的小点儿磨蹭着。
叶澜杉压抑着自己不要哭出声儿来,她想求饶,可身上人分明已经失了神志,像一只野兽般发泄着自己的**,丝毫不管身下人是否还能承受得住。
叶澜杉带着哭腔shen吟着,酸麻的腰肢随着萧芊文的动作被动地摇摆,熟悉的热流涌动,腰腹抽搐着在萧芊文掌心化成一滩欲水。
等萧芊文终于满足地收回武器,舔舐着上面的战利品时,叶澜杉这才如释重负昏死过去。
醒来的萧芊文隐约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可是当真的睁开眼睛看着一室淫糜,身边的叶澜杉浑身赤果,遍布红痕,呼吸微弱时,萧芊文呆愣在床上。她媳妇这不是被疼爱,分明是被她糟蹋了。
翻身下地,打来了清水用内力加温,拧了毛巾柔柔地擦拭着昏睡着的人身上的痕迹,看着叶澜杉苍白的嘴唇,萧芊文心中酸痛不已,眼泪不争气地落了下来。
擦干净身子,换上新衣裳,这么大的动静都没能让叶澜杉醒来。萧芊文让后厨炖了粥和补药,自己则静静地守在床边,握紧叶澜杉无力垂着的手贴在脸边,小声的嗫嚅着:“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叶澜杉肉体凡胎,硬仗着青丘心法第五层大圆满的功力,才没被萧芊文折腾死过去。
身如浮木,漂漂荡荡,无处安定。心若明镜,兜兜转转,回归本心。
和萧芊文无度的所求,就像是与她用内力相拼,自是敌不过,但却在抗争中悟到了青丘心法第六层的奥义。待她从漫长的睡梦中醒来,身子虚乏,只能勉强睁开眼睛。
“你醒了?”声音激动哽咽,萧芊文只觉得贴在脸上的手微微动了一下,便看见昏睡了两天的人终于清醒过来。
叶澜杉张了张口,却发现声音干哑,说不出话来。只能眨了眨眼,算是回应。
萧芊文将叶澜杉抱起靠在床边,赶紧端了水喂到她唇角:“都是我的错,等你好起来以后,怎么罚我都可以。”
萧芊文不提还好,一提这档子事叶澜杉就来气。看着精神饱满的萧芊文,她就心口发堵,凭什么她只能像个破布娃娃一样被摆布,而凶手却还神采奕奕。赌气抿了唇,示意她才不想喝罪魁祸首喂来的水。
萧芊文哪里是会看脸色的人,只当是媳妇不想喝水,忙接话道:“那我命人重新熬药送来,我们先喝药好不好?”
叶澜杉死死瞪着萧芊文一脸无辜的表情,胸口剧烈的起伏着,她真的要被这榆木疙瘩气死了。干脆闭上眼睛,不再理她。
没眼力见的萧教主以为媳妇累了要睡,殷勤地给人又塞回了被子里,含情脉脉地说:“我去看着熬药,一会儿就回来。”
若不是叶澜杉还闭着眼睛,她一定要翻一个大大的白眼。
叶澜杉虽然没有萧芊文开挂的恢复能力,但是到了青丘心法六阶入门,内力和体力已经强过大多数人了,在床上修整了两天,叶澜杉终于下了地。第一件事就是去后厨揪住了正在煮粥的萧芊文的耳朵,“我要沐浴!”
原本伺候媳妇洗澡对萧芊文来说是轻车熟路的事情,可是这次她就拘谨多了。先前有了媳妇就开始色欲熏心的萧教主,现在贤明就像是遇美色毫不动摇的柳下惠,真就像个搓澡小工一样仔细的揉搓着叶澜杉身上的每一寸肌肤,认真得让叶澜杉怀疑这人是不是转了性。
这使得叶澜杉原本想挑逗萧芊文,再狠狠拒绝她的计划泡了汤,颇有些失望。萧芊文抓过媳妇抚摸她自己胸前的手,轻柔搓捏着,就在叶澜杉以为这人快要上钩的时候,萧芊文又从水里捞出来另一只细细清洗。
叶澜杉自从醒过来,这心气儿就没顺过,原本肆意欢脱的萧教主一下子严肃沉默了起来,叶澜杉着实适应不过来。她只是睡了一觉,怎么天都变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