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鄂尔多身体强烈的反应,卉迟咬了咬嘴唇,她突然贴近了鄂尔多轻声说道。“怎么不敢给我看?”
鄂尔多抬眸对上卉迟的眼睛,他的眼神就像盯住了猎物。卉迟心中一紧,瞬间升起一丝胆怯。
她下意识想躲开,可骄傲却让她生生的停住了动作。她迎上鄂尔多的视线,反而又凑近了两分。
卉迟又拽了拽他的腰带,动作很轻却不容置疑。“不想叫我给你处理住?”
鄂尔多转过头来看着卉迟目光幽暗,他看着那一开一合红艳艳的小嘴,喉结滚了滚,又伸出舌尖舔了舔嘴唇。
卉迟见了呼吸乱了一瞬,就在鄂尔多的喘息间,她凑过去吻上了他的唇。
一瞬间,鄂尔多浑身的肌肉都绷的紧紧的,鄂尔多握了握拳,最终还是伸出手搂住了卉迟的腰,把她扣在了怀里。
身体里锁住的野兽叫嚣着想要冲出来,可鄂尔多依旧拼尽全力的克制着自己。
可卉迟一边亲吻着鄂尔多,一边扯开了他的腰带,裈裤,亵裤,全都散开了。
卉迟原本想摸摸他下腹的伤在哪里,可一不小心……。
鄂尔多的呼吸瞬间就乱了,他一把握住卉迟的手腕,更是紧紧的缠住了她的舌尖不放。
一吻结束,鄂尔多把脸埋在卉迟的颈窝里不肯抬起来,他的声音里带着哀求和一丝委屈,“公主,饶了我吧,求您了。”
卉迟嘴角勾了勾,一转头便含住了鄂尔多肉嘟嘟的耳垂,鄂尔多的身子颤的更厉害了……………………
进忠和舒窈看着跪在面前的鄂尔多目瞪口呆,一个身高八尺,虎背蜂腰的武将一脸委屈巴巴的求他们做主,也是真心没见过。
卉迟坐在一边还一脸懵的不在状态,她也奇怪鄂尔多这是怎么了。她不是刚给鄂尔多换了药吗?这么一会儿就被欺负了?在这官船上谁能欺负他呀?
可下一秒便瞧着鄂尔多给进忠和舒窈磕了个头说道。“求公主和侯爷给下官做主,下官被乐安公主欺负了。”
进忠和舒窈同时转头不可置信的看向卉迟。卉迟一惊,连忙坐直了身子一边摇头一边摆手,“我没有。”
看到她的反应,两人下意识松了口气,舒窈又看看进忠,便问鄂尔多。“乐安欺负你了?她如何欺负你了?”
鄂尔多低着低着头瘪瘪嘴,委屈巴巴的说道。“乐安公主玩弄了下官身子,又把下官扔下不肯负责。”
进忠和舒窈只觉眼前一黑,又同时看向卉迟,卉迟都要哭了,她又是摇头又是摆手,随即气呼呼的说道。“我哪有?我还好心的帮你上药,你不能污蔑我。”
鄂尔多眼圈儿都红了,他抬头看着进忠和舒窈说道。“侯爷,公主,下官不敢欺瞒,下官如今还有三处伤未能愈合,一处在右肩,一处在左胸,还有一处在……在下腹。
乐安公主虽是给下官上药,可也扒了下官的衣裳,又对下官上下其手,下官身上还有公主留下的印子。
下官自小到大从未接触过女子,好歹也是干净身子,如今公主对下官有亲又摸的,下官便想着日后伺候公主,可公主却把下官扔下不管了。
公主,侯爷,下官句句属实,若是不信,下官大可脱了衣服叫侯爷查看,而且下官手中还有物证。”
鄂尔多把脖子上雕着五蝠的羊脂白玉平安扣拿了出来。
“这是公主留给下官的,说是给下官作为信物。若是公主不肯对下官负责,那下官失了清白,要么剃度出家,要么终身不娶!”